中科白癜风医院用疗效说话 https://jbk.39.net/yiyuanzaixian/bjzkbdfyy/jzpj/
我去教育局告了我们年级组长。
她过度体罚,我差点死掉。
学校成了炼狱,我成了众矢之的,因为害他们失去一个经验丰富的「好老师」。
他来了,我以为天要亮了。
没想到他更狠。
掐着我的下颌,咬牙切齿。
「恶心我那么久,稍稍报复一下就受不了?」
后来,他紧紧扣住我的腰窝,强势地揽进怀里。
在我耳边苦苦祈求。
「别耍我了,行吗?」
1
课间的走廊,欢声笑语,阳光洒在每一个青春洋溢的脸上。
唯独我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,低着头,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校长办公室。
「咚咚咚——」
敲了几声,没人应,我习惯性地直接推门而入。
映入眼帘的是批斗大会一样的严肃紧张场景。
教导主任被我们年级各科老师围在中央,平时就不苟言笑的四方脸,今天显得格外烦躁,架在蒜头鼻上的眼镜片都垂下来一点。
看到我,他立即竖起眉毛,瞪着眼,声音贯穿整个办公室。
「你就是秋韵?厉害得很啊,知不知道你们年级组长被你弄得都干不下去了。」
他周围站着的年级各科老师很懂察言观色,效仿着,恨不得用眼神杀死我。
我垂着头抠手,任由他歇斯底里。
「郝老师是我们学校花重金请过来的!经验丰富,带过的班重本率能到百分之七十!你可倒好,整这一出,给我们弄得竹篮打水一场空。」
教导主任深吸一口气吐出来,背过身懒得看我。
别的老师见状,赶紧接过话,不留一点间隙,把我当作无恶不赦的罪人谩骂。
「就是的,哪个老师不惩罚学生,这点事情都要大题小做。」
「这么有本事,别来学校了,以后谁还敢管你?」
不知过了多久,教导主任以一句「你也就这样了」结束。
朝我挥了挥手,吐出一句「赶紧走吧。」
那语气——
跟赶条狗似的。
也许他们是看我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,也许是骂累了。
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
就像他们只愿意看到郝梅受上级压力被辞退,甚至懒得提起我在重症监护室躺了整整一周的事。
2
里面的气氛压抑混沌。
刚退出来,我迫不及待地深吸一口外面自由飘散的新鲜空气。
倏地,一阵震耳欲聋的少年声音响彻隔壁办公室,传到走廊。
「风竹,接着!」
几乎是一瞬,神经被牵动着,我下意识扭头朝旁边看去。
少年一把抓住横飞过去的书。
他面朝隔壁办公室勾起嘴角,一脸得意。
凭着这股子肆意张狂的劲,我立刻把他和记忆深处,总爱咧着嘴角冲我笑的人在脑海里拼接重合了。
3
五年前,他们一家三口刚搬到我家楼上。
风竹遇上了大晚上没带钥匙,孤零零站在门口的我。
他二话不说就拽着我去他家蹭饭。
我妈走了,爸爸工作忙,我成了他家晚上饭桌的常客。
我虽然大一点,但性格敏感内向。
他自来熟,跟狗都能聊几句。
凭着他不厌其烦的厚脸皮,我破天荒地有了第一个真正的朋友。
他对我格外好,有时候宁愿放弃跟一帮人打篮球,也要跟总落单的我一块儿回家。
于是在学校,就有了说他喜欢我的传言。
平时喜欢拉帮结派的短发女生坐不住了。
放学围堵我,讥笑讽刺。
「你也不照照镜子,就你这样,配得上吗?」
「谁给你的自信?」
我不敢起冲突,因为我身后空无一人。
说白了就是没靠山。
低着头就要走。
是风竹拉住我,后面还跟了一群刚打完球的男孩子。
他胸前的衣襟微湿,抱着篮球,嘴角噙着散漫的笑意。
「我看你长得跟个倭瓜一样,不也挺有自信?」
「你!」
短发女孩被比她小的男孩气得脸通红,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。
「你你你,你什么你?」
「回去吃你的僵尸去,好好补补脑子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」
那些日子我体会到了被悉心守护的安全感,虽然短暂。
4
终于有机会再见到他,我想把说不出来的委屈都告诉他。
我发了疯地主动联系初中部的学生,他们却告诉我。
整个初三……
连姓风的都没有。
5
正当我不知所措时,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。
但是,他好像不是来找我的。
这天,大课间在外面刚接完水,走到门口,就看见风竹在孙一清旁边坐着。
他侧头拿笔在纸上草稿,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,刚好落在了他半张脸上,衬得他轮廓分明,像是镀了一层金光。
大概是我的目光太直接,他停下来,掀起眼皮快速扫了一眼。
毫无波澜,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。
我的心不自觉紧成一团,手握紧杯子向座位上走,眼神还是牢牢锁在他身上。
哐当——
我没注意脚下,被横放在过道的伞绊倒。
眼看就要撞上桌角,眼疾手快地抬手挡了一下楞缘,隔着手心的软肉撞到手骨,闷哼一声。
锥心的痛从手心开始,肆意蔓延,攀上胳臂传入四肢百骸。
同时,桌子也被我推得吱呀一声,斜了一大半。
我没心思顾及,站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瞄他,想证明他还记得我。
以前,我手上即使只被书页划破了一道看不见的小伤口,风竹都会小题大做,把他家的医疗箱搬来,搞大阵势,拽着我涂碘附。
他妈妈当时还笑着调侃:「风竹一见姐姐就成了小大人。」
现在,他在我的注目下,神色自如地伸开胳膊,拉正桌子。
倒是坐在里面的孙一清捂着嘴咯咯地笑。
「扑哧,你倒是长点儿记性啊!上次就是在这绊倒的,这次又被绊。」
「还是说,你那点心思都花在怎么告老师了。」
孙一清伸着头,一脸俏皮,像是在开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笑。
她声音很悦耳,笑起来脆生生的。
可在我听来,分明就是魔鬼。
「什么告老师?」风竹一脸疑惑。
孙一清装模作样地捂着嘴,凑到他耳边,声音却不减弱分毫。
「她因为迟到被老师罚站,自己体力不支晕过去,还把老师给告了。」
「所以我们班根本没人愿意跟她来往。」
其实,班里人开始本来对此并没太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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