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娶回个水灵媳妇我欢喜,偷塞进家的纸条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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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大东以为是家里进了贼。

有个黑影在闺女住的东屋门口,眨眼就不见踪影。

他一脚踹开石榴的房门,眼前的一幕刺瞎了他的眼:已经是俩孩子爹的周国全搂着未出阁的闺女,又亲又啃......

1

又到黄昏,家家户户炊烟升起,还是不见石榴的身影。

“这死妮子,怕烧锅,嫌热。一到太阳快落都往外边跑去割草。又找不着人影,一夏天总共烧过三次火。”石榴妈又一次牢骚。

“叫石头烧锅,男孩子,热了跳水坑里洗洗方便。”石榴爹疼女儿。

“凭啥又是我?昨天都是我,上午也是我。别人家都是姐姐烧锅做饭,你们偏心眼!”十岁的石头极不情愿地边去灶屋边嘟囔。

“你姐一会就回来了,让她明天烧一天锅。放心,妈不会让小石头吃亏。”

“又哄我。”小石头早已习惯了妈妈的说辞。

说话间姐姐石榴提着草篮,篮子中间稀稀疏疏搁了两把草,蹦蹦跳跳像只可爱的小白兔,出现在灶屋门口。

十六岁的石榴刚刚初中毕业,个头已经窜到一米六五,一双水灵灵的会说话的大眼睛,性感如某静明星的嘴巴,白色的连衣裙衬托了少女的青春气息,又粗又长乌黑发亮的大辫子更加端庄秀丽,亭亭玉立,如出水芙蓉。俏石榴是石榴镇上一道靓丽的风景。是爸妈手中的公主,是小伙子心中的白天鹅。

老石家老弟兄仨生的全是破小子,三家十二个和尚,就这一个女儿,真是掌中宝。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上怕摔了,要星星不给月亮。

石榴的爸爸石大东是石榴镇上“四清”时的老党员、老干部、老支书。虽然今年只有40出头,但党龄足有23年,村支书当了15年,在八十年代的石榴镇是跺跺脚都地震的人物。

吃过饭,乘着习习的晚风,石大东召集班子成员在自家院里开会。叫来大队的通信员26岁的周国全通知各生产队队长,大队会计赵为民第一个赶到。

赵为民是周国全的老丈人,六年前女儿小玲嫁给高中毕业回乡务农的周国全。

石榴镇上的三大姓:石、周、赵。周家的读书人最多,吃商品粮的最多。

周国全的爸爸在县农机局上班,由于老婆是农村户口,周国全的身份自然也是农民,这在当时属于一头沉,一条腿走路。周国全有三个姐姐两个哥哥,是家里的老幺。除了二哥务农,其余都在县里或市里工作,都是老百姓心里的大人物。

赵为民能和周家结亲,无论如何都算是高攀。

周国全嘴巴甜心眼活手脚勤快,又有赵为民的特殊关系,按辈分叔长叔短叫个不停,深得石大东的青睐。

周国全虽然是两个孩子的父亲,但引领石榴镇上的新潮流。夏天率先穿起泡沫底夹脚趾头凉拖,涤纶裤子,白汗衫外扎腰,皮带上挂一串大队里的钥匙,走起路来哗啦啦地响,英姿勃发,神采飞扬。

周国全尽管是大队里最小的官,甚至不是官,至少不用风吹日晒雨淋地劳动,对这份不用下地就能拿工分的活,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他很受用。

周国全是石大东家的常客,人老几辈子都在一个镇上住着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又是自己的下属。关键是这小子不讨人嫌,还大方。开完抗旱工作布置会,周国全从镇上抱个西瓜,给大家消夏降温。

十岁的小石头吃的肚圆,西瓜汁西瓜籽弄得满脸满身。

石榴就矜持了许多,毕竟自己是女孩子又长大了,毕竟不是自家的西瓜,想吃又不好意思,俩哥更是拉不下脸。每当这时都是可爱的国全哥拿几块西瓜送过来,总是那么善解人意。

2

走出校门的石榴,到了尴尬的年龄,学习嫌苦,干活嫌累,结婚又太早。16岁的年纪像雾像雨又像风,针线活不会也不愿学,浑浑噩噩没有定位。

16岁的她还不会骑自行车,说得直白一点,是不敢骑。两年前放寒假时,她跟着哥哥学骑车,跑得快没刹住车,哥哥又在后边松了手,一头掉在旁边的水坑里,标准的落汤鸡,感冒了一周才好,心里留下了阴影。

这次,周国全主动请缨教石榴、石头学骑车。

在村西南一块空地里,石榴在前边扶着车把,周国全在后边扶着车后座。石榴一上一下在前边蹬,周国全在后边踉踉跄跄跟着。

石榴总是握不稳把,掌握不好方向,一拐弯一加速就心慌、紧张。一紧张就大叫,不敢抬头。只好让国全哥手握着手,掌握方向。肢体接触的一刹那,周国全全身热血上涌,心头一动,异样的感觉。俩人对视,石榴不躲不闪,大大方方,纯真无邪。

26岁的周国全一个俩娃的父亲,想起石榴那水汪汪的大眼睛,银铃般的笑声,禁不住春心荡漾,小鹿乱撞,感觉自己又年轻了十岁。

第二天在教石榴练车时,有意无意碰她的手,主动教她握把,大28车对于一个初学骑车的女孩子来说确实太高大。

第三天,国全更是大胆,石榴在车座上,他竟从后边拦着她的腰帮她握车闸。

第四天,色胆包天的周国全故意让石榴摔倒,趁机把她往自己怀里拉。

第五天,干脆不带石头了,周国全骑车带着石榴出村口,到西南的空地上,屡次三番地试探看她没有反抗反感,贼心越来越大。

石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不愿意让周国全教自己练习骑车。周国全又一次来家要教她时,以腿疼为由断然拒绝。

周国全吓破了胆,害怕石榴告诉父母。看看石大东没啥反应,心又膨胀起来。

小孩子总是单纯善良,体会不到周国全的狼子野心,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,不会玩什么阴谋诡计。

停了几天,又跟着周国全去练车。周国全又故意让她摔倒趁势压在她身上。当然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做啥,只是再次试探。四目相对,他没有看到愤怒和不满,感觉石榴仅有一丝丝慌张,两颊绯红,瞬间又露出了微笑。

靠谱,这事有门,周国全一阵窃喜。

当石榴再次坐上车座,周国全再次从后边拦着她的腰,双手替她握把时,有意蹭了她的脸,听到石榴剧烈的心跳,感到自己血脉偾张。

就这样练习了十来天,石榴慢慢学会了骑车,在路宽人少的地方,可以上路走了,只是拐弯和上下车时有些不稳。继续练习没问题。

石榴学会了骑车,周国全完成了任务。没有借口再接近石榴。煎熬了一个礼拜。

周国全像个稻草人神思恍惚,跑到市里三姐家住了两天散心。没想到距离冲淡不了邪念,反而更加强烈。

内心两个小人在激烈斗争,最终邪恶战胜了正义。

撒谎跟姐要了20元钱,18元在百货楼给石榴买个花连衣裙,告诉老婆是三姐给女儿买的,结果太瘦不能穿,叫拿回来送给石榴。反正两家关系都不错,本来都是世交,更何况石榴还是个孩子,又是支书的女儿,于公于私没理可挑。

看着周国全拿的新衣服,无论面料、做工、式样,都比镇上高一个层次。小石榴高兴得心花怒放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何况一个花季少女。就这样一件衣服俘虏了少女的芳心,拉近了他俩的距离。周国全总是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去她家,再次轻佻时,发现小姑娘不躲闪,不慌张,不生气,当然也不会迎合。

在一个闷热的下午,他推出市里姐姐家“下放”的女式26自行车,让石榴练练这个车,这个车小好掌控。再次来到西南边空地上练习,又一次借机把石榴拦在怀里,看她不反抗,一张罪恶的臭嘴堵着石榴的香唇,连拖带抱进了旁边废弃的烧砖窑洞。

看着嘤嘤啜泣的石榴,周国全有些后怕,跪在石榴面前扇自己的脸,骂自己不是人,请求石榴原谅,不要告诉任何人,尤其是她爸爸,如果他知道了非活剥了自己不可。又拿出随身带的小人书和零食安慰。

忐忑中过了半个月,一切风平浪静,石榴果然没有告诉父母。周国全的胆子越来越大了,得空就往她家跑,各种威逼利诱,今天买些小东西,明天吓唬她传出去你嫁不出去,你丢人,他是男的无所谓。还在那个破窑洞周国全又一次得逞。

3

周国全这个淫贼,采花大盗,真是色胆包天,竟然在夜里翻墙跳进石家院里,叫开石榴的门。石大东感觉院里有响动,轻轻起床,扒窗户上一看,影影绰绰一个黑影,以为是家里进了贼,只见黑影在闺女住的东屋门口眨眼不见了踪影。

石大东心里咯噔了一下,三步并作两步打开堂屋的大门,跑到院子里,跑到东屋门口,一脚踹开石榴的房门,手电筒一照,眼前的一幕刺瞎了他的眼,周国全搂着石榴又亲又啃。石大东怒不可遏,抽他个眼冒金星。

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,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你是活腻了!

周国全想不到石大东会突然冒出来,他知道他去县里开会,搁往常是不该回家的。周国全仰仗着年轻路熟,冲出门外,飞奔到院里,瞬间消失在黑夜中……

闻讯起来的石榴妈惊呆了,抱着女儿又哭又问。石大东照女儿脸上就是两巴掌,鼻子瞬间顺嘴流血,脸蛋上五个红指头印。石榴在妈妈怀里哇哇大哭。

“憋住!还不嫌丢人。想让全村人都知道你干的丑事吗?”石大东余怒未消地怼了石榴两句。

“咱家的天塌了啊,傻闺女,你咋早不给我说,你今后还咋嫁人?叫你爸咋在村里抬头?”

石大东一根接一个抽烟,石榴妈搂着女儿暗自流泪,大有世界末日来临之势。

奇耻大辱!奇耻大辱!奇耻大辱!

石大东气得头直往墙上撞。丢死人了,比扒光了衣服游街示众还丢人,人老几辈子都没有出这样的事。以后咋在场面上混?这个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的村支书偏偏摊上这样的事,让他如何不痛心疾首!

告吧,万万不能,知道的人更多,更丢人,还不如杀了自己。不告吧,实在忍不下这口气,只有打掉牙齿和血吞。心字头上一把刀,忍!

周国全屁滚尿流地跑回家,趁黑一骨碌躺在床上,表面上云淡风轻,内心里波涛汹涌。

石家大院从此阴云密布,再没了笑声。昔日视为眼珠子的宝贝疙瘩,如今却为眼中钉,左右看都不顺眼。

生闷气,喝闷酒,打女儿。

娇生惯养任性叛逆的石榴,和爸爸杠上了,越打越往下滑。玉米地,高粱地,反正夏天的庄稼深,石榴像着了魔,中了蛊,破罐子破摔。你越打我我越让你丢人,你越让我丢人我越打你。

锁在房间里不让出门,身上打得青一块紫一块。石榴妈夹在中间为难,既心疼女儿又心疼当家的。

石大东利用手中权力找借口免了周国全的职,这时村里已经开始有人闲言碎语。

石榴妈这个懦弱善良的农村妇女无奈对赵为民和盘托出了真相。

赵为民气得到女儿家踹了周国全两脚,并在晚上押着女婿到石大东家,跪在堂屋地上,自己搧自己的脸,赵为民也陪着跪下,向老上级老伙计道歉,当场写下保证再不骚扰石榴。

周国全的父兄也从城里回来,提着礼物向石家道歉,骂自己的儿子是畜生,自己没有教育好孩子。兔子还不吃窝边草,打狗还看主人面,你咋忍心对石榴下手!

人也打了,错也认了,保证也写了,又不想走法律途径,你还能咋的。

石大东慢慢地消了气,生活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石榴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偶尔出门由妈妈跟着。

一个月后,村里放电影,石榴妈求当家的让她们娘俩看电影,一来散散心二来她保证一刻不停地盯着。

石榴中途从人堆中出来小解,正碰上周国全方便回来,两个人几乎同时发现了对方,周国全一把拉着石榴的手,摸着她瘦削的脸,“石榴,对不起,是我害了你,你为我受了太多苦。你爸又打你了吗?不行咱俩私奔吧,现在不比往常了,可以出来打工,到哪都能养活自己。”

“国全哥,我怕我爸,心疼我妈,事到如今,我也没办法了,不怕丢人了,你带我走吧。”说吧,嘤嘤地抽泣。

电影场人来人往,不是说话的地方,俩人悄悄跑到柳树下。这时听见石榴妈急促地喊“石榴、石榴……”

俩人难解难分,正当这时,石大东犹如天降,忽然出现在他俩面前,照脸搧周国全两巴掌,石榴妈也赶到,周国全逃跑,石榴被妈妈带走。电影是啥再也无心看,又不能提前回家,怕邻居们笑话。就这硬撑到电影结束。

石大东绝望了,狗改不了吃屎。村里议论的人更多了,他咽不下这口气,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王八蛋,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。一旦捅破了这层窗户纸,也没啥顾虑,反正大家都知道,不用再憋屈窝囊地活着,不用再捂着盖着。

一个恶毒的计划在脑海中形成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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